【第1篇】
一直都知道读史可修身知史可养德 。由《全球通史》想到的史家司马迁的《史记》被鲁迅先生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尽管《史记》具有不可替代的史学价值文学价值但是它也只记载了一国之史。纵观我国的史学著作超出一国范围面向世界的无不受西方思维的影响这不但体现在思想上而且体现在著作的布局上。在我国史学界急功近利者居大半正如钱茂伟所批评的 ‘在《传统史学史研究的若干反思》一文中我对以前人结论代替自己研究的恶劣学风进行了批评明确指出“前人所得出的每一个结论都是特定时代、阶级、学识的产物。在引用前人结论时一定要先作具体分析切忌断章取义地搬用前人现成的结论来代替自己的具体研究”。’他们丢弃了史家珍贵的灵魂这灵魂是史家之所以成为史家最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它也就丢失了成为史家的理由。一位史家所写的并不只是一本介绍过去的书而是一个高尚的灵魂。
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对人类几千年的历史作了高度的概括,它不同与一般卷帙浩繁的史书,让史料、历史占多数,而是用一种定论性的话语将人类历史几千年来的有关文明、朝代的更替、社会制度的变迁等等问题做了一个总结性的阐释。
二十世纪是一个发展的世纪人们在短短的一百年中的发展超过了以前的总和。但这也是一个让人类悲痛的世纪在短短的一百年中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给人类文明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人类在发展中也被一些问题所困扰如:环境问题生态问题水资源短缺资源枯竭恐怖主义宗教矛盾……这些让在发展中的人类陷入了迷茫正如在一战结束后为指引人们走出迷茫韦尔斯写成《世界史纲》一样斯塔夫里阿诺斯为在迷茫中的人们写成了《全球通史》。正如斯塔夫里阿诺斯教授在《致读者》中写道“这种多样性显示出21世纪在拥有巨大潜力的同时也面临着巨大的危险。虽然历史学家没有魔法师的水晶球不能够准确的预知将来但是他们能够基本确定地预测到21世纪既不是乌托邦也不是地狱而是一个拥有各种可能性的世纪。至于这些可能性中的那些能够实现则取决于这本书的读者你们在未来几十年中的所作所为将是有决定意义的。考虑到这些因素我们现在既不能做自我欺骗式的乌托邦幻想也不能做杞人忧天式的悲观预言现在到了对现存的实践和机制做一个冷静的再评价的时候了我们应当保留那些性质有效的抛弃那些不合适宜的――这正是当前全世界正在努力做的。也是本着这样一种精神本书才有了这个新版本希望它能有助于这一在评价的过程从而实现培根所提倡的“改善生活”抛弃他所反对的“卑微目的”。
记得马克思主义说,事物总是有着“产生―发展―消亡”的过程的,那么人类呢?我们在不断创造历史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挖掘自己的坟墓吗?我们会最终殊途同归地走向末日吗?对于我们每一个个体的人来说,生命的过程远远比结果来得重要,所以即使我们走向毁灭的必由之路也用不着惊恐。我们对于历史的研究和认识,更重要的是能更好地帮助我们认清现在,以及美好地憧憬未来,而最重要的就是珍惜现在的一切。
【第2篇】
在人类社会迈入近代以前,人类的各种群族在各大洲自顾自的繁衍和生存,各种有明显地域特色的文明、文化也就这样逐渐发展起来并形成了一种超自然的力量,这种力量又继续推动着人类历史的发展。
世界历史进入近代以后,人类的好奇心衍变为强烈的野心,并逐渐对自己的生存空间提出了越来越多的要求,于是人们再也不像一样随遇而安安分守己地生活在自己的那一片土地上,人类在名为“国际交流”的幌子下开始了永无止境的争斗,这在当前的世界仍然在延续。
放眼望去,世界历史越来越是“实用主义”哲学或是“唯物论”的天下了。近代以来的一次次战争,一战二战,在炮火的轰鸣下人类在一次次地进行着力量的转换。时至今日,这种力量的转换还在继续,现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越来越多地提到“竞争”、“综合国力的竞争”之类的话语,于是世界各国大多都在拼命发展经济,希冀能建设成一个强大的过渡,在所谓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这种“竞争”越来越形成一种怪圈,国际竞争的号角吹响到各个地区,我们看到现在的中国,发展经济是头等大事,GDP指标压倒一切,经济搞上去了一切也就好了。这种“竞争”说白了就是“物质第一”、“一切向钱看”,我们在人类历史的任何时期都不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们在对比1500年以前的历史特别是远古历史和1500年以后的历史不难发现:创造了一直到今天我们都引以自豪的灿烂文化的远古时期所发生的战争远远比近代以来的世界要少得多,而随着人们物质生活的改善和丰富,人们的欲望也越来越强,战争也越来越多,这不能不让我们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偏离了人类历史正常的发展轨道,反思我们当下的思想理念是不是能够经受得住历史的考验。“物质资料的生产是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根本动力”,我们对这一理论的理解是否有点夸大了呢?
《全球通史》对中国的介绍始于商朝,把商朝当作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皇朝来展开中国历史,这和我们一般所认为的“夏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是不一样的。目前史学界尤其是外国历史学家对我们所称的“五千年文明”还有很多持怀疑态度,以至于我们国家的“夏商周断代工程”的出现。这是一个颇为有趣的现象,在外国人的压力下我们屈从地去挖掘我们的祖先的坟墓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年代久远,难道“历史悠久”便能加足我们以后在国际交往中说话的底气?难道美国会因为一个国家的历史长短来作为它外交政策的依据?我们对本身历史的研究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要求下,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值得自豪的历史。时间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过去。民族、国家乃至于我们个人的发展,力量的高下,都不是以时间来衡量的。美国只有两三百年历史,但还不是生机勃勃,照样生活得很好?
斯塔夫里阿诺斯意味深长地引用了伏尔泰的话作为题记开始讲述1500年以后的中国:“我们不必被中国人的成就迷住心窍,以至竟承认其帝国的体制真乃世界有史以来是最好的。”我们承认,我们不是最好的,但又有谁能说证明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国家在人类历史的漫漫长河中是最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