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千言万语不如静静的守候。—–题记
我捧着一本新书,走在路上。这本书是我的一个好送我的,她说,这里面有着许多的人生哲理,可我就是渗不透。那天,她要搬家了,我望着她在她家的车上,来回的翻着什么东西,突然她从车上跳下来,我一惊,只看见她的手上捧着一本书,紫色的页面,上面画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当我抬头时,她家的车已经远了,不知何时,我的眼泪落下来了,掉落在那个女子的脸上。我连忙拭去,对着这个女子,我微微的笑了,突然抱着这本书向她的另一边跑去。我把书贴在胸口,企图感受她最后一丝的温度,可这都是徒劳,该走的总是会走的。
那时起,我才知道,她离我的距离不能用长度来衡量。我只知道,这本书是唯一能代替她的东西,我将好好保留。
我漫不经心的抱着这本书,把自己从回忆里拉出来。傍晚的余晖照在我的脸上,再次睁眼时,不知何时,身边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她努力着,想把三轮车骑上坡,可她的力气有限,没能将三轮车骑上去,反而慢慢往下滑了。这坡不陡,三轮车只是滑到了平路上,当老想再次冲上坡的时候,一个老握住了车头,老奶奶看了老一眼,想下车去。这时,老爷爷说:“你怎么这么冲,慢慢来好了。”老爷爷的话带着乡音,我不清楚他说的话,但意思还是明白的。老奶奶也就没多说什么,又坐在了三轮车上。“来,一二三!”老爷爷说着,拍了拍老奶奶的背,老奶奶也点了点头。于是,老奶奶在前面用力骑,老爷爷在旁边推,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三轮车推了上去,这时,老爷爷和老奶奶相视一笑,脸上的皱纹仿佛也舒展开来,比吃了蜜还高兴。老爷爷摸了摸老奶奶的脸颊,两个人微笑着。我看见,他们的影子在黄昏的余晖里渐渐消失了。和自己爱的人做好一件事真的有那么高兴吗,我不懂。
一次的夜里,我搓着手,缩着脖子,企图在获取一丝热量,这时我看见了一对中年夫妇,那个阿姨穿着手套,还是忍不住的呼气搓手,旁边那个叔叔突然脱下阿姨的一只手套,阿姨一惊,叔叔握住那只手,微笑着说:“别吹了,热不了的,捂着我的手吧。”阿姨笑了笑,虽然嘴上说着不冷不冷,但那位叔叔还是感觉到阿姨的瑟瑟发抖,“怎么,还冷啊。走,我们去跑跑,身上就热乎了。”说完,拉起阿姨的手跑起来,我看见阿姨一直笑着。他们呼出的白气还好像留在那个地方,我看着他们雪中的背影和雪地中留下的脚印,默默地,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我隐约想起了什么。
是的。我想起,一个女子曾经冲入火海,一个女子曾经等了那个男人好几年,一个女子曾经不顾一切的爱着这个男人。我想,这就是爱啊。
我望着那个孩子漂亮的大眼睛,想对他说:你给了你无价的东西,是爱啊。
简爱,你真的爱得很简单。